寒冷的日子漫长而无聊，云芷除了偶尔去看看陆明渊狠虐那些受训的人，简直无聊到要发霉。

今天她和陆明渊又接到了章泽天的电话，李云瑶自上次消沉之后最近又开始风光起来了，聂成军给她造了势，捧她当了末世的女神，现在还成立了女神战队，但是根据他们的情报和观察，这个战队里的人应该都是李云瑶的‘粮食’。

章泽天也派人混了进去，据说每天都有一段时间是对他们进行洗脑，重要的内容就是要以李云瑶为中心，宣传她的优点和美好，增加他们这些人对李云瑶的好感度和忠诚度，那个混进去的人一段时间以后就退出来了，据说是因为他的好感度一直不上去，被发现了是间谍，看来李云瑶是真的可以探测到被人对她的好感度的。

就是不知道聂成军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？他还发现最近李云瑶接触了几个反对聂家兄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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