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柠月觉得脑袋异常地昏沉发痛，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侵蚀着她的神经。
“唔。”沈柠月呜咽一声，情绪逐渐的稳定下来。
额头被薄汗打湿，些许发丝粘在了上面，裴鹤川抬手，轻轻给她捻去。
“做噩梦了？”裴鹤川拿起纸巾擦拭着沈柠月眼角的泪珠，轻声询问一句。
沈柠月的眸子里布着红血色，孱弱地像一只受了莫大惊吓的小兔子，扣紧的指尖渐渐松开，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。
“嗯。”沈柠月清醒过来，但是梦中的场景还是在脑海不断重复上映，过于真实，就像是她小时候真的经历过一样。
“梦到什么了？”裴鹤川是第一次见沈柠月害怕，左手扣住了她的腰肢，右手轻轻地给她拍背顺气，语气温柔的不像话。
沈柠月伏在裴鹤川的肩窝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，没有说话，更确切地来说，她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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